【夏威夷大岛】帕帕科立绿沙滩:听Mellow讲故事
八月七日,到帕帕科立绿沙滩(Papakōlea Beach)的时候,正是飓风Iselle和Julio登陆大岛的前几个小时。大岛上所有的公园都关闭了,路上遇到警察,叮嘱我们千万不要到处乱走,尤其不要往南面走,因为Iselle会首先在东南边登陆。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心理斗争做了很久,但绿沙滩仿佛有种不可抗拒的魔力,最终还是一意孤行。
八月七日,到帕帕科立绿沙滩(Papakōlea Beach)的时候,正是飓风Iselle和Julio登陆大岛的前几个小时。大岛上所有的公园都关闭了,路上遇到警察,叮嘱我们千万不要到处乱走,尤其不要往南面走,因为Iselle会首先在东南边登陆。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心理斗争做了很久,但绿沙滩仿佛有种不可抗拒的魔力,最终还是一意孤行。
除了连锁品牌餐厅,大岛保有最原始的家庭厨房式小馆。食物味道没有多惊艳,但从餐具到食物本身都带着浓浓的家庭味道。小馆本身没有装潢可言,就像自家二楼客厅直接打通变身成餐区。餐桌椅也有些老旧,但因为独特的地理位置,放眼望去一望无边的海景,还有突然造访的小客人,早餐时光变得无比慵懒悠长。
车停在停车场,第一眼看到的不是黑沙滩,而是一只黑色的小猪,应该是沙滩旁大岛居民的小宠物,小猪扭着卷卷尾巴跑甚是可爱。在我们之前到达的是一辆旅游大巴,基本上我们是混着旅行团的脚步一块儿走到沙滩上的。沙滩很小,因为近处礁石非常多,不适合游泳。也因为得天独厚的礁石群,湾里的海水异常清澈,海龟们也非常享受在这里趴着晒太阳。
在启程大岛前,我最期待的就是火山公园,有生之年能近距离看一次活火山,得之我幸。清晨,跟太阳一块儿起床,从欧胡岛飞大岛,历时五十分钟。飞机降落Hilo机场前,厚重的云间显露了一小块儿彩虹。伴随乌云和清晰的雨点,飞机顺利着陆,也许远处那一小块儿彩虹,早就预示着后来云开雾散的艳阳天。
海拔四千两百零五米,温度骤降,空气稀薄,连正常速度的行走都令心跳加速到快炸裂。但,眼前的景色美到无以言说,只能用诗的秘语描绘。这是天空之城,没有煤矿,没有车辆,有的只是纯色的海洋,雪山和熔岩,天边除了遥远,一无所有。一切都慢慢的,慢慢地走,慢慢地说,漫无目的地放空。花了些许时间适应环境,日落还早,慢慢等待。
从大岛西面移驾东面,Hilo(希洛)照旧用潮湿和雨水迎接我们的到来,和数天前下飞机的时候如出一辙,这个出了名的常年雨季城市。天阴沉沉的,找到酒店卸下行李,打扫前一天因为飓风警报在超市买来的干粮,看着电视里循环播放的天气预报,躺在床上小憩。落地窗外闷热得很,天空惨白没一点儿色彩,下雨的前兆。
我们到日落海滩时天气有些阴霾,但海滩上游人还是不少,熙熙攘攘的。日落海滩是夏威夷欧胡岛有名的冲浪圣地,不过张导说夏天不是这儿冲浪的好季节,没多少人来冲浪,带你们来,就是让你们知道欧胡岛有名的冲浪地在此。冲浪要11月份才最好。那时风大浪高,常常举行各类冲浪比赛。没看到精彩的冲浪,倒是看到到处是晒太阳的人和游泳戏水的人。
午餐后,我们到的第一个点是欧胡岛的墓园山谷,主要去看看张学良将军的墓。中巴车驶进山谷,只见树木葱茏,草地碧绿,就像进入了一个大公园,全无墓地阴森的不好感觉。在美军陵园旁的高坡上,就是张学良将军和赵四小姐合葬墓,他们安息于此,我们大家站在墓前,给张将军墓三鞠躬,表达了对他一生爱国之心的敬佩之情。
古代夏威夷人把钻石山称为“鲣鱼”头山。因为从威基基远眺钻石山,其轮廓与鲣鱼有些相似。据说第一个发现夏威夷群岛的英国探险家库克船长,在夜晚看到整个山头像蓝宝石一样熠熠发光,以为发现了钻石,岂不知那些散发迷人光芒的“钻石”是火山岩中的方解石晶体,鲣鱼山因此获得了“钻石山”这个诱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