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巴-加勒比海的明珠
这次去美国旅游,一开始做功课时就萌生了去墨西哥和古巴的念头。墨西哥自不必说是美国的后院,距离美国很近,再说玛雅文化的太阳金字塔和月亮金字塔是世界奇观,有了美国签证,墨西哥免签,顺道看看也算是便利。古巴位于加勒比海,和北美大陆隔海相望,几十年来遭受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制裁,几乎从人们的视线中消失。但是对于我们这些生在五十年代的人,说到古巴,总是对它充满着无限的好感和一种莫名的情怀。如同当年的苏联老大哥一样,古巴一直是我们这个阵营的一员,卡斯特罗的名字如同斯大林、金日成、胡志明、铁托、齐奥塞斯库等铭记在我们这一代人脑海中。虽然在当年中苏交恶论战中,古巴曾经摇摆不定,时而还为老大哥帮腔添势。如今世界格局发生了剧变,红色阵营早已解体,不与时俱进就会被时代列车抛弃,更多年轻人却对古巴一无所知。被制裁五十三年后的2015年7月奥巴马终于松手了。被解禁的古巴也会和其他国家一样逐渐淹没在这日新月异的新时代当中,这也意味着古巴的未来一片光明。也许,经济开放对古巴人民不再遥远,趁着一切还未巨变,怀着对这个最后的社会主义国家的好奇,和那风情无限的加勒比海的向往,我踏上了这片陌生土地。
从美国去古巴没有直航,必须经停他国才能进入。我是结束了墨西哥海滨城市坎昆旅游后,从坎昆飞哈瓦那。从坎昆有墨西哥航空公司和古巴航空公司的航班。
古巴全称是古巴共和国(西班牙语:República deCuba)。是加勒比海北部的一个群岛,与美国隔佛罗里达海峡相对,与佛罗里达州最南端的基韦斯特的最短直线距离约为145公里,据说乘坐渡轮2小时可到哈瓦那港口。古巴人口约2000万,哈瓦那是古巴的首都和最大城市,大约有200多万人居住在哈瓦那。
古巴是美洲唯一的社会主义,西班牙殖民地约三个多世纪,后来又被美国占领,几经战争,终于在上世纪初才获独立。凭借78.3岁的预期寿命和99.9%的识字率,其人类发展指数多年来一直维持在高水平;在2014年,古巴更是首次迈入极高人类发展指数行列。
有人说如今的古巴就是上世纪七十年代的中国,个人感觉并非如此,虽然古巴饱受制裁,今天当你走在哈瓦那的大街上已经感觉到它的大门早已打开。名胜古迹游人如织,酒吧饭馆熙熙攘攘,人们穿着时尚。漫步在哈瓦那你会感到这个处处充满着殖民痕迹,却又奉行着自己独特政治的国度里,人们发自内心的微笑、待人有着加勒比海的热情和奔放。大街上有些建筑已经破旧不堪,甚至被废弃,但是卫生状况很好,到处呈现自然的美。绿树阳光时刻伴随在我们的周围。
古巴有世界文化和自然遗产十几处,其中哈瓦那历史遗迹盛多,需要时间和心情慢慢品味。
古巴对中国公民是免签证,但是中国海关的落地或免签是由条件的,没有签证无法被放行。所以一般如果不是专门去古巴的话,可经第三国到古巴。没有办理签证的游客在入境古巴前需要购买旅游卡(Touristcard),旅游卡售价为15-30美金/人。我本人从墨西哥坎昆前往古巴,在坎昆机场购买旅游卡30美金/人,出发城市不同,旅游卡售价也会略有不同。
2014年之前进出古巴,出入境章只会盖在旅游卡上而不会盖在护照上,从2014年起进出古巴,所有游客的护照上都会盖上那鲜艳的红色出入境章,并且入境美国不会再有任何影响。
中国目前没有飞往古巴的航班,从大陆地区出发前往古巴,目前只能选择从北上广出发在莫斯科、墨西哥中转后到达哈瓦那。
从墨西哥出发前往古巴,有古巴航空和墨西哥航空,靠谱的是墨航。古巴航空部分飞机是苏联时期的老式飞机,我从墨西哥坎昆飞哈瓦那乘坐的是前苏联的图-100,很破旧,空调出风口漏水,乘务员用餐巾纸塞上,我们最后一排,卫生间门缝不时散发臭气,乘务员在一个小时十分钟飞行中两次喷过空气清新剂之类,有些座椅安全带损坏不能扣上。因以前了解过苏修的图机型名声不好,担心一个多小时总算着陆了,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后来和古巴人谈起这次飞行时,他们却说不必担心,古巴的飞行员都是俄国培养的,虽然飞机年久失修,但是驾驶员水平一流!我从哈瓦那返回坎昆时乘坐的空客320,崭新的。是不是解除制裁后买的新飞机不得而知。如果经墨西哥前往古巴,最好选择墨航,航班多,安全有保障,起码心理上。
从机场电子屏看,哈瓦那每天有很多航班直飞欧洲各大城市,如马德里、罗马、米兰、巴黎等。
古巴官方语言为西班牙语,旅游服务人员多可讲英语。古巴当地人的英语普及率较低,在哈瓦那老城一些著名景点或老广场及步行街上,当地人或多或少会一点英语,而哈瓦那当地人几乎不会英语。我住的家庭旅馆主人不能讲英语,沟通起来困难。
古巴有两套货币系统,一个是可兑换比索,俗称红币,类似我国七八十年代的外汇券,外国人只能兑换和使用红币,它目前和美元基本上等值。一个是不可兑换比索,俗称土币,当地人使用。一个红币约等于25土币。
有意思的是目前古巴政府禁止美元流通,使用美元兑换红比会被收取10%的手续费。而使用欧元兑换红比无手续费。中国银联卡在ATM上可取现,但会被收取3%的手续费。哈瓦那人很喜欢外国人直接使用美元,这一方面显示了古巴改革开放在即,另一方面显现了古巴人特殊的海外关系,当年美古关系恶化前很多古巴人移民美国,最高每年有十万之众。据称如今大约三分之一的古巴人家庭都有美国侨民。
去古巴旅游一般住民宿,一是价格便宜,二是可以和当地人在一起,了解更多的古巴。民宿的房子都是殖民地时代的老房子,高大门窗,廊柱挺拔,举架高挑,明朗宽敞,对蜗居久了国人实在是一种享受。民宿很多,一般是25-35美元一间房,含早餐。如果要求吃晚饭的话,每人每餐约7美元左右。
古巴的民宿是由古巴富人和中产阶级以家庭为单位,合法为外国人出租自己的房屋。他们在得到政府的许可后,会在自己门前挂上一个类似船锚形的标志,这类房屋统称为Casa(民宿),俗称“白家”。除此之外,还有一种专门出租给古巴当地人的Casa,这种Casa非常便宜,门前同样也挂着船锚形标志,只不过颜色是暗红色,俗称“黑家”。
外国人不能入住“黑家”。在古巴的哈瓦那,民宿多如牛毛,提供给游客的房间几乎都是独门独卫,主人一般住在楼下,二楼则是客人房间,洗衣做饭设备一应俱全,价格区别在于空间、设施和早餐。老城区集中了哈瓦那绝大部分景点和步行街,这里有着大量民宿和专为游客服务的餐厅,四周环境嘈杂凌乱,物价较高,住在此区域对参观景点而言非常方便。旺季时,这里的Casa每间房价格在25-30CUC/晚,早餐为4CUC/人,入住时间越长优惠越大。
当然古巴的住宿酒店从五星级到三星级不等尽有,价格在300红比每晚到50红比每晚不等,土豪可以自选。不过由于古巴全国网络普及率较低,再加上自己独有的政治体制,中国游客无法使用像Booking、携程这一类型订房网站订房。即使你在百度搜到某个订房网站也无法打开,有的转至一些乱码文件。因此土豪可以通过旅行社预订酒店。自由行者可以阅读穷游网上前辈帖子中有关民宿内容,获得电邮地址后写信预订,不过要耐心等待,因为网络既不靠普。
我这次前往美国、墨西哥和古巴旅游不像以往欧洲旅游做好了详尽计划和预订,这次是“走哪儿算哪儿”。因获得了美国长期签证后进入墨西哥方便,前往古巴又是免签,因此,除了北京-西雅图往返机票预定外(没有往返机票北京不让出啊),其他包括住宿等都是“过了今天再说明天”。对古巴很陌生,又没网络,出发前阅读了穷游帖子知道民宿很多,到了可以现找。其实找旅馆也是旅游内容之一。
现找有时会遇到麻烦。本次我的航班预计抵达哈瓦那是当地时间下午六点三十分,到了乘坐出租车到市区找旅馆完全来得及。但是航班延误,在坎昆被安排到了一家酒店休息等候至凌晨1点多起飞。原打算到了哈瓦那睡机场,等天亮在做打算,但在酒店等候时认识一位来自珠海的小伙子,他在哈瓦那做格力空调销售,他已经通过哈瓦那的朋友预定了住宿,并告知哈瓦那在进行商品展销会,规模很大,住宿很紧张。了解了我们的情况后,打电话给他的朋友看能否帮助解决我们住宿的事。对方说在他预定的民宿里还有一间空房,到达哈瓦那出关后乘坐出租抵达旅馆差不多早上3点,在此凑合几小时,第二天早餐后,女主人带我在附近找了一家民宿。这家房子很大,每天每人含早餐30美元,晚餐每人7美元。早餐和晚餐都很好。女主人是医生,男主人是一家“标志”车维修车行技术人员。他们待人热情诚恳,只是不会讲英语,沟通困难。我们入住时在前面那家女主人(能讲英语)的帮助下谈妥了相关事宜,以后主要靠肢体语言交流,大家彼此如同哑巴。有重要事的话,楼下有一位退伍军人老头能讲英语,女主人打电话叫来帮忙。这家民宿在老城和海滨大道结合部,比较安静,距老城大部分景点也不远,有公交车,坐出租车5红币可达革命广场。这片城区是一片居民区,漫步在这片区域,可以体验到哈瓦那原汁原味的市井生活。
哈瓦那的公交车票价非常便宜,只需要1CUP/人(约合0.25元),按次不管距离,但因公交站牌不明显,游客短期内无法弄清线路,故不推荐乘坐。公交车较新的基本上是中国产“宇通”,旧公交车都是前苏俢的嘎斯。
哈瓦那的Taxi分为两种,一种是黄色的Taxi,车型主要以苏联时期的拉达、较新的韩国现代二手车和中国吉利车构成,在国内六七万元的吉利在古巴好似“大奔”。从老城区到中心区的价格一般在2-4CUC左右。到新城区或是莫罗城堡一般在4-5CUC左右。
古巴的另一种出租车是由那些样式各异的老爷车组成,他们有自己既定的行车线路,通常在主要的街道才可搭乘,需要拼车乘坐,招手即停,价格非常便宜,10CUP/人。
其他的交通工具还有私人老爷车、人力三轮车、动力三轮车和马车可供游客选择,这些都通通标记为Taxi。在哈瓦那建议乘坐一次马车,很独特。
对于在哈瓦那停留时间较短的,不懂西语的旅游者,可在国会大厦附近的中心广场(ParqueCentral)乘坐双层观光巴士参观哈瓦那的主要景点,票价:5CUC/人。旅游巴士上有服务人员用英语讲解,线路上有若干车辆循环行驶,游客可以在感兴趣的景点随时上下,一次购票全天有效。如果不下车跟随车辆观光一圈需要约2小时。
在哈瓦那旅游推荐乘坐一次敞篷老爷车。哈瓦那国会大厦对面、革命广场等著名景点都有停放等待游客的老爷车,这些车年岁都是“爷爷”级别,大部分产自美国,生产年代都是上世纪三四十年。色彩鲜艳,光亮耀眼,表面看上去甚是豪华,但跑起来吼声如拖拉机,绝尘而去。确实佩服古巴人的手艺,制裁造就了一批能工巧匠,在几乎没有任何原厂配件的基础上能把七八十岁的老爷车修复的如此光亮如新。这些可提供环城游服务,跑的线路几乎和双层旅游观光巴士相同,通常每次要价45CUC/车,一般35可以成交。我们乘坐的一辆是从国会大厦广场开始,环城观光一次,要价40CUC,讲到35CUC,是一辆产于1947年福特老爷敞篷车,车主和我讲好价后,他儿子开车。沿线可以任意停留,你说了算。
这次古巴之行,由于时间原因只在哈瓦那及附近一个小镇呆了6天。如果要去哈瓦那以外城市和景点,主要交通工具是长途巴士。古巴有两家巴士公司承担长途旅客运输。
外国人只能乘坐Viazul公司的巴士。这家公司运营着穿梭在全国各地的空调巴士,只要城市和景区每天多趟班车。巴士都是中国产的宇通客车,车况良好。
古巴至今实行供给制,民众粮油副食及日常生活用品都是按家庭成员供给,市民需要拿着购货本去指定的粮店和商店购买你的份额,类似中国上世纪九十年代前一样。价格非常便宜,如鸡蛋约几分钱一个,但规定数量极少,不能满足家庭需求。其余不足部分可以上类似自由市场购买补充,但价格很高。
古巴饮食由于长期为殖民地,受西方特别是西班牙影响很大。饭食习惯和用餐方式基本是西餐模式,食物因长期受到美国经济制裁,种类单一,餐厅多以国营饭店为主。这些国营饭店主要供应黑豆饭、三明治和汉堡,食物均以CUP标价。如今街头上也有大排档,红币标价,一份黑豆饭的价格大约是1CUC,约合人民币6块。黑豆饭是古巴人最基本最常见的饭食,米饭和黑豆(我见到是红豆)同煮而成,放上几块番薯,上面加一小块牛肉或鸡肉。个人理解,由于古巴人食品单一,缺乏肉食蛋类,黑豆饭中的豆类正好补充蛋白质的不足。步行街上的国营饭店除了黑豆饭,大龙虾米饭倒是很多,一大盘米饭配一个大龙虾及少量蔬菜,分量很足,约6美元一份,按国内龙虾价格真很便宜。旅游景点的国营饭店为了吸引顾客,几乎每家都在饭店有当地艺人表演,主要是器乐和演唱,热情奔放,听不懂感觉很嘈杂。
除此之外,许多私人住宅都开着一个小窗口出售一些价格便宜质量却很粗糙的快餐,最常见的是汉堡、比萨,这些食物会用报纸或硬纸壳来打包,感觉不是很干净。另外街头上常有流动摊贩,主要贩卖花生米,炸猪皮和薯条,但“城管”不时出现,这些人也是躲躲藏藏的。
古巴治安总体良好,不过由于国内经济逐步放开,前来旅游的外国游客数量激增,最近一年发生了一些当地人对外国游客的轻微犯罪现象。建议大家在国营饭店用餐时请留意手机、相机或其他贵重物品。美女们不要在夜间单独外出。
电话与网络。外国游客目前暂时不能购买古巴当地的手机卡。建议大家开通国际漫游,目前中国电信手机卡向国内拨打31.99元人民币/分钟,接听7.99元/分钟,发短信1.99元/条。到了古巴,你如果不是住的五星级酒店基本上就和外面世界隔绝。网络古巴的国营Wifi叫做Etecsa,是由古巴电信局运营。使用国营Wifi需要购买上网卡,这种国营Wifi只有在各大城市五星级酒店才能使用。购卡上网很贵,7美元/小时,上网前需要在浏览器上输入上网卡的账号和密码才可登陆使用。网速异常缓慢,经不住折腾一个小时发不了一个邮件就没了。手机上网的话,必须在电信局门口约50米范围方可上网,所以经常能看到电信局门口聚集很多人手机上网。
哈瓦那的景点主要集中在老城区域,有几条步行街。这里有哈瓦那的地标性建筑--国会大厦。宏伟壮观的国会大厦,古巴国会大厦或许是这个国家建筑风格中最最特殊的组成部分。建于1929年5月20日,貌似是美国作为宗主国时期的国会所在地,是仿照华盛顿国会大厦而建,1959年古巴胜利之后新政府曾在这里办公。据说比美国的国会大厦还要高1米,现在已经改变成了古巴科技环保部、科学图书馆和国家自然历史博物馆。目前国会大厦正在修缮,所以无法入内参观。
莫罗城堡
位于古巴的哈瓦那旧城。自哥伦布发现新大陆后,西班牙致力发展南美的殖民地,在南美运载了大量的黄金、烟草等物资回国,激发起其他欧洲列强批出私掠许可证予本国海盗,以压制西班牙的海上贸易。1555年,法国海盗攻陷了哈瓦那,自此,西班牙政府决定在此修建莫罗城堡以保护其海上贸易。1762年,英国占领了古巴,并摧毁了莫罗城堡。随后,随着城市的扩展,莫罗城堡的城墙亦遭拆除,今日的莫罗城堡已非当年之貌,并被古巴政府改为航海博物馆。如今已成为哈瓦那的一个著名历史古迹和旅游景点。
老广场(PLAZA DEVIEJA)
老广场又称岁月广场,这个广场修建于16世纪,那个时候曾经是露天市场,用于奴隶买卖和节日庆典的场所。如今经过修缮,整个广场焕发出新的生机,但与广场悠久的历史显得格格不入。广场中间是一座喷泉,广场上还有一座花型雕塑,广场四周是华美的殖民地风格建筑,建筑物底层都有很宽阔的凉廊。如果从这个广场继续往里走,你会逐渐远离喧闹的旅游区,看见哈瓦那老城作为居民区不太光鲜的另一面。
海滨大道
海滨大道(西语:Malecon)有7公里长,从哈瓦那的老城区一直延伸到新城区,一个大道展示了不同的历史面貌。水泥长堤,岸上堤高80多厘米,宽一米,上可行人。当地人称之为“马莱孔”(西班牙文Malecón,是“堤岸”的意思)。
海滨大道一面是矮矮的水泥长堤,一面是林立的高楼大厦。绿茵茵的草地和挺拔的棕榈树点缀其间。大道面向浩瀚的墨西哥湾,冬天,飓风一起,海面上波涛汹涌,数丈高的浪花翻过海堤溅到路面。夏季,湛蓝的海水轻轻拍打海岸,海风拂面,凉爽宜人。
海滨大道上,最引人注目的是那些古巴共和国民族英雄的丰碑和旧殖民主义的痕迹。它们像永不关闭的历史博物馆,形象地向人们倾诉着古巴共和国的历史。
革命广场
革命广场最醒目的是何塞·马蒂纪念碑和切-格瓦拉头像。所谓的革命广场其实是一大块空地而已,与我们的广场概念相差甚远。
哈瓦那新市区以革命广场为中心。广场中央高耸入云的民族英雄何塞。马蒂的纪念碑及其巨大的白色雕像;周围是国家图书馆、武装力量部、内务部、交通部和国家大剧院;纪念碑后面为革命宫,是古共中央和古巴政府所在地。革命广场也是最重要的群众集会的地方。
几乎所有到哈瓦那的游客都会到革命广场报到,不是为了缅怀革命,而是为了看“切”——革命广场一侧的内政部大楼上,用粗铁丝圈出了巨大的、波普味道浓重的切·格瓦拉头像,头像右下方写着法国哲学家萨特的话:“我们时代最纯粹的人。”
卡斯特罗长达40多年的统治是革命文化最好的保鲜剂,随后到来的美国经济制裁更是把古巴冷冻起来,因此我们才能看到今天这个带有浓重革命气息的古巴社会。不过古巴的社会并不像朝鲜的那么封闭,这里毕竟是一个加勒比海国家,食物相当充裕,天气也不会过于寒冷,还有着海洋国家所特有的轻松热情和色彩,因此这也许是世界上最悠闲最惬意的革命社会了。
去古巴旅游,除了哈瓦那,巴拉德罗(Varadero)是必去目的地之一。巴拉德罗是世界上美丽的海滩之一,是集大海、沙滩、阳光、蓝色为一体的最美的海滩,也是古巴热带风情著名的旅游度假区。每年旺季,这里的五星级酒店价格不菲,来这里度假的也多以欧美老头、老太太为主。
我们这次由于去过墨西哥的最美的加勒比海度假胜地坎昆,就舍弃了巴拉德罗。巴拉德罗在哈瓦那北部,距哈瓦那150公里,乘坐大巴约5小时,票价40美元左右。多人从哈瓦那包车前去,150美元左右每台车,人均费用和乘坐大巴差不多。
在哈瓦那城东约35公里处有个小镇叫坎普佛罗里杜(CAMPOFLORIDO),是一个非常美丽的浅水海滩。一望无际的海滩白沙如雪,海水平静如镜,游人极少,只有本镇少数人在海滩嬉戏,外国游客极少。我们去时只遇见了一个德国人和她的哥斯达黎加男朋友在此度假。据说镇上房子租金非常便宜,不过据我观察由于游客很少,镇子的服务设施不是很完善。
我们是从哈瓦那包车去的。前一天在楼下拦了一辆出租车,司机不会讲英语,我拿出手机下载的离线谷歌地图给他看,指出要去的地方,司机直摇头,两手一摊表示看不懂谷歌。没辙就拿纸画图给他看,他才知道要去的地方。谈车钱可费了劲,鸡声鸭语了好一阵,谁也没懂,最后在纸上画了去的箭头和回来的箭头,中间画上相机、钟表时间和$,才谈妥往返车费包括等待6小时是50红笔(约50美元)。第二天早上司机八点半准时来到,但是直摇头,满嘴西语,感觉是嫌车费少不愿去。说了半天双方谁也没搞清楚,连忙找楼下买早点的年轻人帮忙,但十几个只有一个人能说英文数字。原来他要再加10红币才去,因为等待时间太长。原本打算管他午饭,现在这样变卦使人感觉不爽,中午饭他不知如何解决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