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哈瓦那 (二)
2015-04-22 03:42
看麦娘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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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哈瓦那。醒在一座老城,做了一个古铜色的梦,在梦里,我们居然孩子般的和好如初。Me gustas cuandocallas porque estas como ausente.(我喜欢你是寂静的,仿佛你消失了一样)
这是我们在哈瓦那的第一天。这一天,非常精华,极度开心。因为不论是五分钱酒馆还是小佛罗里达,都和酒和音乐有关。而我挚爱古巴音乐,并且曾经多么热爱喝酒。
迎着哈瓦那热烈似火的艳阳,我们从酒店步行3分钟,从小佛罗里达进入老城区。街上除了我们,极少游客,更是难见亚洲人。所以我们浪迹其中,非常显眼,受到大家热情的礼遇。
初到老城,找个地方很困难。街巷如网,每个网的中心,都是一个广场。你会迷路,会中暑,会陷入其中,深刻体会什么是异乡人。为了找一个我们要探访的地方,我和哞快疯了,最后终于缕清了老城脉络,知道找地标,找那座海明威的橙色酒店,在那个酒店的511房间,他写了《丧钟为谁而鸣》。那天中午当我们终于看见了要找的那条街,我们决定好好吃一顿。第一顿饭,初尝了古巴物价。贵,对游人来说,真贵。
终于摸到了La Bodeguita DelMedio,海明威的五分钱酒馆。就在大教堂广场。上次错过,这次的几天,我们几乎驻扎在此,就真当它是我们在哈瓦那的酒馆了。当我们挤进酒馆吧台喝上了第一杯“原产地”MOJITO,身后现场小乐队的演唱正好沸腾到顶点,Chan Chan再度唱起,激动地快哭了。还有哪个国度,仅仅因为它的音乐,就让你一再高烧不退流连不愿返?我的Mojito在五分钱酒馆,这是海明威说的,在这一首ChanChan里,我有点明白了到底是什么让他在这个国家一住就是22年。是血液问题。这个国家流淌的血液,滚烫热辣,会让也是这样的人和这样的热土一拍即合。海明威在这个国家热热闹闹了22年的人生岁月。他真会挑地儿!
从酒馆出来,步子已是鬼魅。走在纵横阡陌的老城街巷,淹没在厚重里,在这座城市沧桑的年华里,灵魂起了颤栗,默默肃然起敬。
老城黄昏。孤独行走的吉他手,幽深巷子里的提琴手,街上随处可见欢腾的小乐队,以黄昏为幕,用脉搏打鼓。你会突然驻足,停下听完一首心爱的歌“我从奥托山多来到马卡尼,再从奎多来到马亚妮。你对我的热情,我实在无法拒绝,总让我垂涎三尺,我实在无法停止对你的爱。朱安妮卡和CHANCHAN,躺在沙滩嬉戏,她丰臀摇摆,CHANCHAN心驰春意。”(ChanChan)一曲唱罢,接着走路。
走到小佛罗里达去。尝一尝海明威老爹的DAIQUIRI.这个国家,朗姆酒兑一切。酒杯高倾,姑娘腰肢细扭。哈瓦那一入夜变得性感,混合着烟草,SALSA,还有朗姆酒的气味,迅速拿下那些紧绷的神经。来吧,何不放肆,我们装深刻也装得太久了。
这里不兴深刻。连苦难都不抱着。这里的人民信奉基督教。但貌似信得不口头,没负担。什么都可以轻轻放下。流行像SALSA舞蹈那样的爱情。我爱你,所以,大胆勾引,热烈缠绕。
绿成妖魔的MOJITO
这个大叔后来都认识我们了
我们的地标,海明威住的橙色酒店,在这里的511房间,他完成了《丧钟为谁而鸣》
第一天的午餐
海明威的一句话,成就了两家店:我的MOJITO在五分钱酒馆,我的Daiquiri在小佛罗里达。我们更喜欢五分钱酒馆。